“司霆，”郑东小心翼翼地试探，“大清早的谁惹你不高兴了？”
司霆没有说话，只是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云柔刚发来的消息，解释说她和宋明朗之间清清白白，只是在拒绝对方的表白。
看着这条消息，司霆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手机捏碎。
“郑东，”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查一下我们和宋氏有什么业务往来。”
郑东愣了一下，随即回答：“总部倒是没有直接合作，不过下面几个分公司”
“全部断了。”司霆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眼神锐利如刀。
“这”郑东欲言又止，“这样会不会太”
“有问题？”司霆转头看向他，目光中带着不容质疑的威压。
“没问题没问题。”郑东连忙摆手，“我这就去安排。”
“还有，”司霆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宋氏最近有个不错的项目，我们截了。”
郑东倒吸一口冷气：“这不就是公开宣战了吗？”
“就是要让他知道，惹我的代价。”司霆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会议室里的气氛越发凝重，郑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近了问：“到底怎么回事啊？该不会是和嫂夫人”
司霆沉默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去给云柔送外套，看到她和宋明朗在一起。”
“然后呢？”
“宋明朗想拉她的手。”司霆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拉到了吗？”
“没有，被她用鸡毛掸子打开了。”
郑东松了口气：“那不就得了，人家明显是在拒绝啊。”
“宋明朗竟敢向她表白。”司霆咬牙切齿。
“司霆啊，”郑东循循善诱，“嫂夫人这么优秀，有人欣赏不是很正常吗？关键是她的心在谁那里。”
司霆不说话，但眉头舒展了一些。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你想想，纪雅芸不也喜欢你吗？嫂夫人不也没计较。”
“那不一样，”司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