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秒，楚阳又想到了当初自己进入的那个虚无世界，以及那个世界存在的人族老者。
那位将永恒知识宝库交给他的老者。
也是他至今为止，最看不透的一位人族。
他的存在。
或许便是幕后的一位执棋手。
毕竟。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根源其实都来自于他最开始所拥有的永恒知识宝库。
这也是他带领人族壮大的根本。
但是如果这些消息真的是他放出去的。
一边通过自己，扶持人族不断壮大。
一边却又散布这样的消息，挑起人族和宇宙百族相互厮杀，彻底对立。
他目的是什么？
原因又是为何？
在无数宇宙纪元的消耗下。
总有一日，要么人族大获全胜，让其他宇宙种族化为历史尘埃。
亦或者人族大败，宇宙百族完全登上历史舞台。
可不管怎么说。
无数强者的死亡，只会化为天道的养料，不断的助其增长，然后孕育出更强大的“工具人。”
这个时候。
楚阳已经无法再将那位神秘的老者彻底划为人族阵营。
毕竟无数宇宙纪元过去。
那位老者对于人族最后的羁绊，大概也就只有同为一个种族罢了。
此方宇宙早就没有他所羁绊的存在。
所以，他对人族到底有还留有多少情谊，也尚未可知。
若幕后推手真是那位老者所为。
那么挑起人族和其他宇宙百族对立。
他所求的，又究竟是什么？
超脱天道？
亦或者说，还有其他更深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