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倒是堵住了张子念接下来的话语，让他都不知道该回什么好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起来。
其实方若晨也没说错，他回国来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
不仅方式集团，就连白天行和白夕婉那边，也够他操心一阵了，尤其是寻找心底那人时，更是花费了他不少时间，所以也没时间去找张子念这个所谓的老朋友叙旧。
张子念一向知道方若晨的冷漠脾气，毕竟是在国外同窗好友，现下也不甚在意。
只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看着里面的红色液体如血液一般起舞，他扯唇一笑，轻抬眼皮，看向方若晨，试探问道：“若晨，我刚才看你好像在教训一个女佣，你以前对这些下人可从来不上心的，她是谁？”
听张子念提起白夕婉，方若晨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冷漠，“这是我们方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张子念温柔一笑，“好啦好啦，我不问就是了，一个女佣而已，你至于这么讳莫如深吗，我们可是同窗多年的好友啊！”
“有些事，还是得分清楚！”方若晨嗓音低沉。
“我向你赔罪行了吧，来，喝了这杯酒，一切都烟消云散！”
张子念笑着抬头在方若晨的酒杯上轻轻碰了一下。
方若晨也没继续追究下去，只道了一声：“cherrs”
也举杯一饮而尽。
“我那边还有点事，就先过去了，若晨，生日快乐！”张子念拍了拍方若晨的肩膀，笑的无孔不入。
方若晨瞥了瞥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眼眸深沉。
张子念很快离去了，只是转身时，他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沉了。
方若晨越是不让他问白夕婉的情况，他就越是好奇……
方若晨看着张子念离去的背影，眸中悄然划过一丝愠色。
张子念，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边，白夕婉被管家给带到了厨房。
管家吩咐道：“白小姐，你把衣服换了吧，今晚就在厨房帮忙！”
“嗯！”白夕婉淡漠点头。
管家、这才准备离开，白夕婉立刻喊住了他，“管家，今天的事，对不起！”
也不知道她的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