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菀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根柏叶,抬头看了看身边这巍峨挺拔的柏树,发语音道:”两位导师的思想很深邃,你看不懂应该是缺少了对原始材料的阅读、缺少了实践,你如果现在30岁,看了一图书馆的书,工作了五六年,也许会更能共感那一行行文字中总结出的对客观规律的深刻把握。”
符源拓深以为然,马克思主义是引领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全人类彻底解放的学说,其创立有着深厚的时代背景、理论来源和自然科学基础,自己何等浅薄的人生阅历,不实践背一百遍也未必能体悟其中真意,借这个话题忽地问道:”你认为,你所说的事情和我与你讲的事情,算不算邪染?“
“嗯?你思维跳跃真快,”闫菀笙尝试理解道:“这个词我听你提起过很多次,你刚刚也说了反邪染,似乎是对不好的事情的概括?”
符源拓沉思片刻,道:“用‘不好’来形容不是很全面,我感觉邪染更多的是一种背离‘和谐’的状态。”
“此处的‘和谐’指的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概念内的‘和谐’,是矛盾运动的辩证统一。”
“就像家长对孩子的爱,溺爱是邪染,不爱也是邪染;我一学期连翘八十节课是邪染,我一节课不翘却只学习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同学交流也是邪染;我恋爱中脚踩八条船是邪染,对一个人百般骚扰也是邪染。邪染就是描述这么一种偏离‘和谐’的状态的词语。”
“有点像唯物辩证法。”闫菀笙分析道。
“是的,关于什么是邪染这个问题,是我利用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过程中反思得来的,可以说没有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就无法正确认识邪染,没有导师的理论所赋予我的锐利的目光我就无法看清社会中缠绕在每个人身上的无形迷雾,有关祂的判定是对唯物辩证法的科学运用。”符源拓认真说明。
“但我对邪染的定义还比较模糊,也没搞懂祂怎么产生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许正如你说的,我缺乏阅读、也缺乏实践。”
“可我不会放弃,学习的目的全在于运用,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课题,我以前没有发现我的人生课题是什么,但经历的事情多了后现在我很确定:就是要让邪染这个疑似意识性的存在现形,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