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炀回答:“他们从小被妈管习惯了的,能获得自由,心里指不定多开心,后知后觉罢了。”
他轻车熟路的伺候江菱洗漱,一系列的事做完后,周炀睡在了地上,已经是深秋的天气了,夜深露重,一床被子根本放不下周炀的长腿。
江菱枕在床边,沉思了一秒:
“后半夜很冷的,要不然你睡床吧,我们一人一半。”
“我不怕冷。”
周炀天生体热,哪怕在冬天洗冷水澡对他来说都没有感觉,迎上小媳妇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他喉结滚了滚,顿了一秒后补充:“你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说罢,不等江菱回答,男人满脸喜色的奔上了床,一开始,他并没有动手动脚,但随着江菱的脚怎么都睡不暖和后,周炀就厚着脸皮把她卷进了怀中。
美曰其名是想要替她暖暖,这样亲密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气氛节节攀升,江菱的脸莫名红了,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她的性格,周炀早就摸了个透,明白这就是小媳妇的底线,他不再继续进攻,反而转移了话题:
“今日你答应了随军的事,但其中的明细我还是要和你分说清楚,部队有新旧家属院的区别,这次我们拿到的分房名额在旧家属院。
值得庆幸的是院子够大,有可以种植的自留地,至少比家属院的这套要大,但……”
在江菱的眉眼灼灼中,周炀硬着头皮道:“在城乡结合部,条件差些,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选择待在这里,我不会有意见。”
“不介意,在城里待久了,我倒觉得乡村有种别样的自由,既答应了你,就不会轻易反悔,放心。”
江菱想说的是,只要是和高翠兰在一起,哪怕天塌了她都不害怕,这不是对男人的信任,是对婆婆的真心交付。
就像高翠兰把后半辈子的幸福都压到她身上一样,现在的江菱,同样在试着信任周家,和周炀好好的过日子。
这个想法她没有说出口,但周炀隐隐约约的有感觉,他喉结滚了滚,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和外面三兄弟孤苦的心情完全不同。
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