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不知如何形容男人的行为,只知道这次比以往都更艰难,她哑着嗓子问:“好……好了吗?我肚子有点疼……”
像一盆冷水直泼而来。
周炀浑身热血顷刻间停止沸腾,他翻身下了床,只瞧见衣衫凌乱的床榻间点点红痕,他不顾自身,连忙把江菱抱了起来,嗓音难掩惊喜:“你月事来了。”
江菱被周炀摁着亲了一口又一口,
浆糊似的脑袋有点懵。
男人是有把高翠兰的话放在心里的,生完孩子后,因迟迟没来月事,周炀就忍着一直没有碰她,像今日这般擦枪走火属实是第一次。
就在江菱以为他要乱来时,没想到,先出状况的居然是自己,这意味着,下周彻底解禁,周炀灿烂的笑容怪碍眼的,江菱忍不住掐他一把:“放我下来,我去弄月事带。”
东西是江菱早就备好的,上好的棉布缝制,至于放置其中的草木灰,高翠兰一早就收在了厨房的柜子里,随时准备着给儿媳妇用。
普通人家的月事带,要不就垫草木灰,要不就垫上好的卫生纸,江菱有意自己去厨房弄月事带。
周炀攥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教我,我去弄。”
“……”
他神情认真,倒显得江菱局促了些,解释了半天后,周炀套起衣裳推门出屋。
大晚上的,
高翠兰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周炀根本不担心吵醒母亲,考虑到特殊时期的媳妇身子骨弱,周炀顺手煮了锅红糖茶。
等待的间隙,代春霞举着煤油灯走了出来,“周炀?”
周炀连忙站直了身躯:“代姐,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代春霞俯身,把灶台里的炭火夹出来两块,意味深长道:“这红糖得小火慢熬效果最佳,是菱菱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去卫生所请医生……”
“没事。”
“真没事?不必要瞒着我。”
“就……就女同志常见的问题罢了。”说完这句话,一向淡定的周炀都忍不住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好在,代春霞是个聪明人,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转身就离开了。
两分钟后,
当周炀端着红糖水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