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已经够大了。”端木星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我们已经失去了三分之一的人手。”
“这是命令！”王梦薇提高了声调，“别忘了，你们是来协助我们的！”
端木星沉默了片刻，最终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门禁卡。当两张卡同时刷过，地下二层的按键才亮起微弱的光芒。
宋雨秋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需要两张管理员级别的门禁卡才能进入的楼层，这家药品研发厂到底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等我们办完事，会送你们上去。”端木星转过头，对宋雨秋说道。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决心。
“如果你们出事了呢？”宋雨秋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冷淡。
“那就一起陪葬！”王梦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宋雨秋眸中杀意涌动，六只德牧也随之绷紧了身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张卡片突然出现在宋雨秋面前。
“我的门卡给你。”端木星淡淡道，“如果我们三十分钟内没有回来，你可以用它离开。”
宋雨秋接过卡片，手指不经意地蹭过他的掌心。那里有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茧子，却意外地温暖。
电梯继续下降，数字不断跳动。所有人都沉默着，仿佛在等待某个不知结局的命运。
宋雨秋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目光若有所思。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同意跟着这群人下来，明明刚才在地面时，她完全可以带着狗离开。或许是因为那个自称要找什么“东西”的王梦薇，又或许是因为端木星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睛。
电梯内的气氛愈发沉重，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指示灯在跳动，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突然，整个电梯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电梯门缓缓打开，金属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所有人立刻绷紧神经，异能在掌心凝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波动，端木星等人更是第一时间摆出战斗姿态。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然经过严格训练。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眼前一片明亮。
地下二层灯火通明，白瓷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