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第一页是张泛黄的合影：1997年的郑国良还是卫生厅小科长，身旁站着穿白大褂的周正阳。而照片角落里，一个穿警服的中年男人正警惕地望向镜头—— "我爸？"
张小燕的指尖颤抖着触碰那个身影，"他当年是省纪委调查组的"
吴欢快速翻到最后一页。2015年的省委会议纪要上写着： 【关于张建军同志意外死亡后续安排】 决议：1其女张某某由组织部特殊安置 2启动"新龙王"干部考察计划 文件末尾的签字让两人同时僵住—— 【领导小组组长：郑国良】 【医疗顾问：周正阳】 【监督执行：程卫国（程亮父亲）】
"所以程亮他爸也" 吴欢的话被破门声打断。六名穿黑色西装的人持枪闯入，领头的亮出省纪委监察证："吴欢同志，请立即交出擅自带出的机密文件。"
张小燕突然挡在吴欢面前，扯开衣领露出那个发光标识："根据《领导干部监督条例》第17条，我有权查阅父亲涉案材料！"
黑衣人面面相觑。领头的按住耳麦低声请示后，突然立正敬礼："张组长，郑书记请您立即去省委1号会议室。" 这个称呼让张小燕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