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见又一次被塞回了她命运中的客房,区别是这次有人看守。
她靠坐在窗前,一看就是一下午。
有时候想到江述。
她将他背出来,一是因为他道心没碎,吃起来硌牙,她刚刚借着连钺品尝了一半赵潜,肚子很饱,没有食欲。
二是她想知道,他为什么先是说“对不起”,后来又出面,说她救了他。
人啊,奇怪的东西。
她姑且将他算作了储备粮。
岑见安排完江述的食用方法,脑海中又不合时宜地蹦出个白衣服、黑头发、红嘴唇的人影。
那个人更奇怪!
分明有一颗色香味俱全的心,却总是带给她一种违和的压迫感。
他很危险。
她摇摇脑袋,把那人饮茶时沾湿的唇瓣,和垂眸时纤长的睫毛甩出去。
街上那一条巨大的裂痕还维持着原样,街道两边的摊贩照常叫卖。
再次从这个角度看清津城,不知是不是经历了稍显诡异的昨夜,哪怕天朗气清,大街上人来人往,她也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等等人来人往?
岑见原本撑着下巴的手放下,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