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承认。”萧绮坦然自若，并未遮掩。
叶媛见此，乘胜追击：“很好！刚才的用户本就是作业派的用户，这才让你绕开了大量的权益介绍环节，转化率高实属正常。可你如何保证，后续的营销对象都能是作业派的用户？”
这番逻辑清晰的质疑，得到了在场不少人的认同，毕竟大家最初的疑惑也正源于此。
倘若用户本就是作业派的付费用户，当突然被告知换成话费订购后，不仅有大量优惠，还能额外获得权益和流量，大多数人都会愿意尝试，毕竟这几乎没有成本，是“纯薅羊毛”的好事。
然而，台上的萧绮依旧沉着冷静：“叶总，我之所以敢说这个案例具备可复制性，正是因为在打电话之前，我就已然知晓对方是作业派的用户。”
此言一出，会场内瞬间爆发出阵阵惊呼声。
简心和叶媛满脸不可思议，就连向来随性的林诗晴都紧张地捏紧了拳头。
唯有楚飞虹面带微笑，神态悠然，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过，大部分人都对萧绮的这番言论感到困惑不解。
“她究竟是怎么判断用户是否是作业派的用户的？”
“这还用说？肯定是作业派那边直接从数据库里把用户注册号码导出来给她了。”
“私下交易大宗用户隐私数据，只要有人举报，她必定吃官司。”
“汇动万方可是央企，这样做难道没有法律风险吗？”
“当然有！这要是被坐实，作为营销数据外泄，相关人士至少得戴上银手镯蹲三年大牢。”
“这丫头简直是疯了！私下操作也就罢了，居然敢在这种场合谈论如此敏感的话题。”
“太年轻了，她实在是太年轻了！完全不明白涉及用户隐私的事情究竟有多凶险。”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叹息与议论，林诗晴心中满是担忧，连忙拽了拽身旁的楚飞虹，焦急地问道：“绮绮这么做不会真的有风险吧？”
“你怎么也跟着他们瞎紧张？就江澈那性子，恨不得把萧绮装进保险箱里护着，怎么可能让她去做一丁点有风险的事情？”
楚飞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