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川也去？”
楚璃停了下，观察他的表情。
她轻轻点了下头。
徐砚周故作不悦，看向别处，“那不许去。”
他忽然霸道，反弄得楚璃脸热心跳，她一再挠头，“你别不讲道理啊。”
“我不让你去，你还去不去？”
他双手分压在她身体两侧，放低了身子，跟她视线平行，直勾勾地看着她。
楚璃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以前也没见他这样啊。
她咬咬嘴巴，往后挪了挪，低下头，故作轻松地让两条腿互相碰了碰。
“我是去看我姐的……”
徐砚周有意跟她多扯一会儿，等会儿好哄她睡觉，但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说两句真心话。
“到时候，会不会跟秦见川偷偷在外面见面？”
楚璃瞪大眼。
徐砚周懂了。
家庭聚会她没参加过，幽会是百分百有过。
他既鄙夷秦见川，一边哄傻小孩儿，一边勾搭心机婊，又想吐槽自己，明明已经天天盯着她了，到底什么时候被偷的家。
他闭上眼，缓和疲惫，还忍不住捏住她的脸，问出多年疑问。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