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样儿？
他摸不准，摸不准她，也摸不准自己。
“徐砚周……”
他低下头，握紧了她的手。
“还不困？”
少女往上，再度勾住他脖子。
他熟练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她羞得红了脸，闭着眼睛，跟他说悄悄话。
“我，我会跟秦见川说清楚的。”
“说什么？”
“就……”
她抿抿嘴巴，不看他，也能想到他明知故问，伸出手，在他耳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不说话了。
哼。
徐砚周再低头，和她额头相抵。
“睡吧。”
“明天醒来，你还记得，再跟我说。”
“我记得的。”她喃喃自语，“我都记得，你做坏事了，不要赖账。”
“我不赖。”
“谁赖账谁是小狗。”
他捏了下她的耳朵，叫她：“旺财？”
少女闭着眼笑，“你才是旺财呢。”
“我不会赖的……”
这句说完，她呼吸逐渐均匀，真的睡着了。
徐砚周嘴角笑意慢慢凝固，低头，看了她好久，才深呼吸一口，不甘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睡吧。”
“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