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义丢了打火机,意味深长道:“算你小子有运道,赶上好时候了。”
父子俩心照不宣,徐砚周没多留,准备回去。
徐家义忽然道:“阮家老爷子病了,在京里休养,你过去的时候小心。”
徐砚周舍不得让楚璃单独回去,思来想去,宁愿自己吃苦,快去快回,再跟她一起回港城。
“我今晚去,明天晚上就回沪城。”他承诺道。
楚璃也不想跟他分开,嘴上不说而已。
“你忙的话,就在那边过夜呗,别来回奔波。”
“舍不得你,住那边也得失眠,不如赶回来,抱着你好睡觉。”
楚璃勾勾唇,“那我跟你一起去?”
“那不行。”
“为什么?”
“还是舍不得你啊,来回奔波,你有点什么事,我又得睡不着。”
楚璃笑,抱住他,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
“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动不动就睡不着,我也给你来两颗药?”
“我这属于相思病,跟你那病也算一个病种,你的药我估计也能吃。”
“瞎说!”
她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看时间不早,不舍地送他下楼。
徐砚周叮嘱,“在家等我,别乱走。”
“知道啦!”
楚璃送了车出院子,刚转身,手机就响了。
不用看,粘人怪打来的。
……
徐砚周深夜到酒店,简单睡了会儿,上午很早就起了。
连早餐都没吃,先去把该见的人见了。
忙了一天,傍晚,终于回了酒店。
梁西臣位高权重,却是徐家义过命的兄弟,本就拿他当亲儿子,看出他疲惫,本想留他住一晚,他都没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