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蔷不理她,妖精似的,端着水果扭了出去。
陈舒宜急得直挠头。
她都不想玩儿了,但想想是自己提议摇人的,现在走了,好像有点不大好。
even提议:“我向老宅举报,您和少爷出门了,让那边派人来接,怎么样?”
陈舒宜眼前一亮。
“这个好!”
她刚好出厨房,徐砚周也跟鬼一般地飘进来,警告她:“你敢打电话回家,我揍你!”
陈舒宜:“……”
呸!
不讲义气!
眼看自曝是行不通了,她只能溜去卧室,等着吃,吃完总能撤了吧。
哎,就是要跟司问棠吃一个锅里的菜了。
也不知道他口水有没有毒,能不能把人吃死。
坐烦了,她去了趟洗手间。
门上了锁,她多转了两下门把手,门就打开了。
嚯!
怕什么来什么。
司问棠站在门边,脸上水都没擦干净。
抬眸,他表情烦躁,“吵什么!”
吵?
她哪里吵了,分明就只转了门把手。
陈舒宜张口,想呛他。
凶什么凶,洗手间是你家的啊?
然而瞥到他眼里阴鸷,她明显感觉他身上有股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了。
她识趣地闭了嘴,给他让路。
司问棠似有点意外,瞥了她两眼。
注意到她眼里的恐惧,他嘴角压了压,没跟她说什么,走了。
陈舒宜探头,瞄了瞄他。
只听陈允麟道:“你也是,头疼,不早说?早说,我不拉你来了。”
蒋士安:“不来?他回了家,也是偷偷地疼,难道还有田螺姑娘给他端屎端尿,送茶送水?”
司问棠笑着说了句滚,“我他么是头疼,不是半身不遂了。”
屋里有医生,礼貌性问了两句。
“没事,一点小感冒。”
嘁。
一点小感冒,弄这么吓人。
陈舒宜一昂脑袋,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