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众人循声看去。
司问棠背光站在门框里,手里烟还燃着,他脸色淡漠,视线往下,“温书珩是吧?”
温书珩疑惑,点了点头。
“有个地方,依山傍水,地价全港最贵。”他说。
温书珩更不解了。
司问棠:“二十万,我卖你一块。”
司问棠说的地方,是嘉山湖心岛,数年前,在港城房地产最后一个巅峰期,他以天价买下。
当时业内曾猜测,他肯定是做商用。
谁知几年过去,他把湖心岛圈起来,禁止人进入,大有要建私宅的意思,如此暴殄天物,令无数人割腕叹息。
可他今天却说,那里可以葬人。
所有人都知道他变态,一时间,对他的认知又刷新了。
车上,陈舒宜小声嘀咕:“哎,他这是什么意思?学古代皇帝,提前给自己修陵墓啊?”
徐砚周瞥她一眼。
她单手托住下巴,作福尔摩斯状,“不过,他竟然这么大方,开放陪葬位?”
“even。”徐砚周开口。
驾驶位上,even应声。
徐砚周:“管好她的嘴,她再开口,算你渎职。”
陈舒宜不乐意了。
她扒着座椅,对后面说:“本来就不合理,他那么坏,能突然发善心?”
楚璃一直沉默,闻言,忽然问她:“你知道司问棠妈妈的事吗?”
陈舒宜眨眼。
“什么事?”
她想了想,忽然一拍手,“对哦,我们好像从来没见过司变态的妈妈!”
“哎?”她戳戳徐砚周,“他妈妈呢?”
“少管闲事。”徐砚周推着她脑袋,把她塞回去。
陈舒宜脑袋用力,想顶回去,奈何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