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睨了她一眼,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你看,你刚才都那样了,我都没抛下你。”她试图讲理。
司问棠轻哼。
你是没跑,你回来玩我来了!
在他头上动土,还敢嬉皮笑脸。
陈舒宜真没觉得刚才的玩笑是大事,跟他的身体比起来。
她凑近看看他,主动询问:“你现在怎么样?能坐起来了吗?”
要是能,第一个先收拾你。
“不能是吧?”
“……”
“嘁,吓死我了。”
她拍拍胸口,咂咂嘴,一顺手,也往他身上拍拍。
“这里,这里能动吗?”
“哎!你这是什么病?好牛逼啊,哦,我是说那个针!哈哈,像封印一样,说好就好了。”
司问棠满头黑线。
她到底搞不搞得清楚情况!
他忍无可忍,伸出手,绕过她脑后,把她抓到了面前。
陈舒宜一顿嗷嗷叫,还想挣扎,却发现他即便“瘫痪”,力气也好大,手臂跟钢筋一样,她怎么都挣不开。
靠得太近,她甚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又黑又长。
那双漂亮眼睛里漆沉一片,如深渊一般。
她瘪瘪嘴巴,双手交握,不动弹了。
如愿在她脸上看到小媳妇的可怜模样,司问棠舒坦了,嘴角不自觉上扬,手上卸了力道,同样的,捏上她的脸。
嗷!
他好用力!疼!
少女想往边上躲,却又被他捏住了耳朵。
捏完耳朵还不够,他顺势往下,捏着她下巴,要她再靠近一点。
冰凉的手指,不经意地按上少女唇瓣。
他这么做过的,上一次,她蹲在他面前,仰头看他。
这一回,也是巴巴儿地盯着他,瞳仁里,只有他。
他没来由觉得一阵畅快,但仍不打算放过她,故意冷脸,薄唇掀动:“之前不是骂我变态?”
陈舒宜想狡辩一下。
他眯起眼睛,接着便说:“怎么?不怕我了?其余人都走了,还敢回我这里。”
他手指没从她唇上离开,眼神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