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闺女娃子都不耐烦,都是多余!
陈远志嗤之以鼻,“你又不当家,说了等于白说!”
申庆梅觉得陈秋梨根本就不是生娃子的料,因此也嚷嚷着,就是娃子他们也不要!
白坚忍也觉得她不会生娃子,说的陈秋梨神色黯然,低着头不说话,好像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陈远志目光不由一寒,怒急而笑。
“你们红口白牙,无非是想减刑而已,不过也无所谓,二姐,一会儿咱们就去把孩子打掉,免得他生下来就被人嫌弃。”
白秀娇撇撇嘴,“打掉就打掉,吓唬谁呢!”
陈远志装作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的手,“实不相瞒,我家祖传的中医,我已经给我二姐号过脉,这胎是个娃子,可惜他投错了胎,只能打掉咯,反正绝的是白家的种!”
申庆梅惊愕失色,“祖传的中医,我咋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陈远志耻笑,“你要不是被派出所抓了,这辈子连官街都没有出过,你能知道什么?”
申庆梅老脸憋成猪肝色,“我、我还去过神口。”
陈远志反唇相讥,“你恐怕也就去过神口一次了!”
神口是官街北边的一个山村,也就是白秀娇的婆家。
白秀娇结婚没多长时间就被婆家嫌弃太懒,给送回来了,所以陈远志猜测她顶多去过一次。
白秀娇气得浑身哆嗦,指着陈远志,憋了半天说出一句,
“你、你、打人不打脸!”
陈远志不屑一顾,“我又没说你!”
白秀娇忍不住翻白眼。
虽然你说的是俺娘,但是内涵的却是我呀!
申庆梅却无瑕顾及这些细节,她满脑子都是陈远志说的那句“这胎是娃子”,但是本能的又不相信,于是就舔着脸问:
“陈皮,你确定是娃子?”
陈远志不屑一顾,“是又怎样,反正要离婚了,肯定得打掉,要不然我姐不好找婆家。”
“不要!”
申庆梅大惊失色,“别把孩子打掉,陈皮,求你了!”
陈远志冷笑,“为什么不打掉,留着他当拖油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