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吕双打量一眼殷肃,百无聊赖,“人都走了,装的不累?”
而自诩绅士的殷肃,觉得自己对女人的耐心
——简直到了极限。
好在自己也不是什么真的绅士。
“吕首领看起来很在意我和义父的关系?”
殷肃把玩着手上考究的酒器,“是想要做什么呢——会是挑拨离间吗?”
人面桃花。
他实在是太会笑了,又实在是有城府,不愧为笑面虎之称,但这话语气并不好,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温和的话语中带着的刺。
“好奇罢了”,吕双显然不是什么善茬,立刻反唇相讥,“毕竟某人的作用似乎只是扮演一个继承人角色,对计划来说无关紧要,可不要越了界,让人贻笑大方才好。”
“是不是越界都轮不到首领来说”,殷肃唇角轻柔的勾起,桃花眸在灯光下温和无比,却又带着冰冷的暖意,嗓音淡淡,“反倒是首领,有空操心别人的家事,还不如把自己的烂摊子收拾一下,别在义父面前玩引蛇出洞那一招。”
“哎呀,那怎么办呢?插手【家事】的我可真是白雪公主的恶毒后妈哦。你想让我说的,不会是这句话吧?”
吕双掩唇轻笑,而后冷笑,“你以为他不知道我的意图?太天真了。他不愿意的话谁能强迫他?”
“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首领。”
殷肃仍旧在笑,但那笑容中多了些狠意。
两人的视线中在空气中迸射出火花。
冷蓝色的壁灯还在凝视着大厅里针锋相对的两人,乌加托之眼一样,估算着灵魂的重量。
薄冰盯着冰箱里的食物,开始权衡利弊。
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