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赵明德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他的手指继续在腹腔中摸索，但表情越来越凝重。
站在一旁的护士察觉到不对劲，赶紧用纱布替赵明德擦去额头的汗水。手术室的温度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升高了，空气变得粘稠起来。
“老赵，怎么回事？”孙谦终于忍不住问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
“你你来试试。”赵明德的声音有些发虚，手上的动作也不如开始时那般流畅。
孙谦点点头，伸手进去摸索。他的手指在腹腔中仔细探查，但同样一无所获。两个医生面面相觑，手术室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这位置不对啊”赵明德的声音有些发颤，手中的手术器械在病人腹腔内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孙谦的眉头紧锁，用纱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也觉得不太对，这个位置的组织结构”
手术室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护士们交换着担忧的眼神，手术室助手也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这本该是一台再普通不过的阑尾切除手术，可现在两位主刀医生却迟迟找不到阑尾的位置。
“老孙，你说”赵明德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要不要请示一下主任？”
孙谦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叫主任来，咱们这张脸往哪搁？一台最基础的阑尾手术都做不好，这传出去”
赵明德叹了口气，继续在病人腹腔内摸索。手术室的温度似乎在不断升高，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出汗，这让他握持器械的手感变得更加不确定。
站在一旁打下手的王楠看着这一幕，心中越发焦急。作为一名实习生，他很清楚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手术时间拖得越长，病人的风险就越大。而且，他已经看出来了问题所在。
“赵老师”王楠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嗯？”赵明德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我我能不能试试？”王楠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手术室里却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