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上山,在一棵大板栗树下找到了父母和大哥。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父亲正在地上捡拾栗子,母亲则坐在树荫下休息。
“捡了多少了?”钱旭问道,目光扫过地上几个鼓鼓的蛇皮袋。
“七八十斤吧。”钱父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今年的栗子不错,个头都挺大。”
“不错啊。”钱旭笑道,时针刚刚指向十点半而已,收获很可观。
“你看到那只死豹子了吗?”大哥钱峰从树上探出头来问道。
“不但看到了,皮都剥下来了。”钱旭拍了拍背上的蛇皮袋。
“都臭了还有啥用?”钱母皱眉,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臭的是肉,皮还能用。”钱旭解释道,“处理好了能值不少钱。”
钱峰爬上树准备摇栗子,其他人赶紧躲开。树枝摇曳不停,栗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钱旭趁机给乌云找了些马草,以树木叶片和郭条藤的枝叶为主。马儿温顺地低头吃草,时不时甩动一下尾巴赶走讨厌的蚊虫。
威风也叼来一颗栗子献宝,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
“你别捡,去找些野味和菌菇去。”钱旭拍了拍它的脑袋,“你捡的都是口水。”
“汪!”威风不满地叫了一声,溜到角落里嗨起来。它在草丛中钻来钻去,不时抬头嗅一嗅空气中的气味。
钱旭默默捡着栗子,这会儿山上到处是人,打猎也没什么希望。带弓箭主要是以防万一,顺便回去时教训一下青松岭的兔子。那些小东西最近胆子大得很,经常跑到地里偷吃庄稼。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钱旭已经捡了三十多斤,其中十斤是大颗的板栗。太阳高悬,晒得人直冒汗。
“找个溪边吃饭吧。”钱父提议道。
溪边树木稀疏,有不少草地。清澈的溪水欢快地流淌,发出悦耳的声响。钱旭把乌云拴在那里吃草,自己和父母在树荫下坐下来。
“吃什么?”钱母打开袋子,里面有窝窝头、浆粑饼和白面馍。
“浆粑饼吧。”钱旭拿了一个,蘸着豆腐乳辣子吃起来。粗粮的香味和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