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发现王马辰和王正杰还在。原来是被钱母留下帮忙打酒。院子里飘着浓郁的酒香,几个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钱旭就去帮父亲打酒,“今儿个咱整甜杆酒,改天弄拐枣酒。”
看着父亲熟练地拌酒曲,他不禁感慨,这些传统手艺才是最珍贵的。
“爸,这酒曲是怎么拌的啊?”钱旭凑近问道。
钱父手上动作不停:“这可是祖传的配方,得慢慢学。酒曲和粮食的比例要掌握好,温度也很重要。”
“那您教教我呗。”
“行,你先看着。”钱父开始详细讲解每一个步骤。
村上的电线杆都埋好了,马上就能来电了。夜幕降临,钱旭站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繁星。
这时,巧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过来:“喝点暖暖身子。”
钱旭接过碗,轻轻抿了一口:“真甜。”
“那是,我特意多放了糖。”巧云笑着说,“明天通电了,咱们村也要大变样了。”
“粉条干了,这五十斤你带回家吧。”钱母蹲在院子里剪着粉条,手指被冻得通红,却依然不停歇。她抬头看了眼儿子,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欣慰。
冬日的阳光虽然不烈,但寒风助力,粉条干得倒是挺快。一根根晶莹剔透的粉条在竹竿上随风轻摆,像是一串串冰晶。再晒一个太阳就能彻底干透,存放个一年都不会坏。
“好。”钱旭应了一声,望着自带的蕨粉说,“这美味的蕨粉你跟哥哥分着吃,山里的野味,味道不错。”
“我俩各自留两斤解解馋就够了。”钱母的手没停,继续剪着粉条,“你自己留着吃吧,现在日子好过了,也该享享福。”
没过多久,艳凤放学回来,书包都没来得及放就加入了剪粉条的队伍。农村人习惯剪五十公分一段,这样更方便储存。她的小手笨拙地摆弄着粉条,时不时偷瞄一眼钱旭,眼里满是崇拜。
“哥,听说你家养了只林麝?”艳凤一边剪粉条一边问道,“真的能赚那么多钱吗?”
钱旭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是啊,不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