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野猪的伤势极重,子弹从后脑打入,从左眼穿出,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积雪。周大爷的枪法确实精准得可怕。
周大爷抱起野猪估了估重量:“这头小公猪还行,差不多一百二的体重。肉质应该不错。”
“第一天就有这收获,真是意外之喜啊。”钱旭感慨道。光是卖肉就能卖一百多块,对普通农村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收入。
“我给它放血,你去追那只猎物吧。”周大爷一边说,一边熟练地给野猪放血。温热的鲜血在雪地上蒸腾着白气。
钱旭点头,本想教训那些可恶的喜鹊,但它们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几声远去的叫声。他取回弓包,顺着血迹追踪另一头野猪。
这段时间虽然没上山打猎,但他每天坚持练箭。从最初的三十米,到现在能够准确射中一百多米外的目标,付出的汗水终于有了回报。
沿着山谷走了七百多米,就看到野猪倒在地上,威风正在舔它伤口上的血。野猪还没断气,躯体轻轻颤抖,嘴里不断呛血。箭伤虽然不致命,但失血过多让它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钱旭上前一刀割断野猪的颈动脉放血,威风立刻跑过来大快朵颐,直到喝得再也喝不下。它的嘴边沾满了血迹,看起来颇为狰狞。
等血放干后,钱旭将野猪扛起来估算重量。这是头母野猪,大约一百斤左右,比他老婆巧云还轻一些。虽然体型不算大,但肉质应该不错。
他扛着野猪回到峡谷,周大爷笑着说:“你盯上这只也不赖,母野猪肉质更好。这个季节的野猪肉最美味。”
钱旭也很满意,这种猪肉确实最适合做腊肉。想到过年时能有一顿美味的野猪肉,他就觉得这一路的辛苦都值得了。
“周大爷,咱们现在回去吗?”钱旭问道,现在已经两点多,他早就饿了。寒冷和饥饿让他的体力消耗很大。
“啃点口粮撤吧。”周大爷说着,从背包里掏出饼干,“天气不好,得趁早回去。”
两人分食了一斤饼干,虽然不能饱腹,但也算是垫了垫肚子。干硬的饼干在寒风中显得格外难以下咽,但总比饿着强。
“大爷,我来扛这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