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我在生气吗?”
司韫没好气地说。
沐驰:???
“你生哪门子气?”
“你刚才凶我。”
沐驰:……
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不要跟女人讲道理。
没有道理可讲。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哄着。
“我那是担心你的安全,司金宝买了刀,还在魏澈与盯着的人手里跑掉了。”
“我让你在公司等着,我去接你,你非不听。”
“要真出事了怎么办?嗯?”
其实沐驰给她打电话时,她已经开车出来了。
但说到底,这个事儿还是她理亏。
司韫没有继续狡辩,只是低头哭,委屈地哭。
哭着哭着把沐驰的脾气都给磨没了,只能哄着。
“行行行,怪我,我的错。”
司韫在沐驰这里,是一点道理都不想讲。
“你现在跟我说话已经这么不耐烦了吗?”
“不想哄就别哄,用不着你哄。”
司韫今天见到张翠花那个模样,说实话心里很不好受。
又恨她,又觉得她可怜可恨。
憋着一股气,将所有的不爽都发泄在沐驰的身上了。
“不敢不哄,我怕不哄明天你就把我踢了。”
“你要实在生气,要不打我?”
“咬我也行,好不好?”
沐驰放软了嗓音,低哑醇厚带着明晃晃的宠溺。
被迫听墙角的小罗默默地将前车厢和后车厢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隔绝声音是不可能的,但能隔绝老板恼羞成怒后破防找他麻烦的机会。
小罗:赚点钱我容易吗?
隔板升起来后,沐驰也越发为所欲为。
他直接将司韫抱进怀里,低头哄一句,吻一下。
愣是把司韫硬生生给亲到没脾气了。
“那是她选择的命运,没人逼她,也没有人能救她。”
等到司韫气消了以后,沐驰才悠哉悠哉地同她说着这些。
道理都懂,但说到底,司韫也没法强大到,能像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