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明冷哼一声,目光如电:“季振冬,靖国公府毒酒一案尚未了结。魏满语夫妇已然翻供,你季家作为中间环节,岂能置身事外?”
楚书礼站了出来,声音铿锵有力:“确实该查个水落石出。我靖国公府蒙受不白之冤,也该有个说法。”
角落里,一直沉默的白掌柜面色惨白,不停地擦着额头的冷汗。他的目光在魏承业和季振冬之间来回游移,像是在权衡什么。
“白掌柜似乎有话要说?”周琴突然开口,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白掌柜浑身一颤,下意识后退半步:“我我”
“说!”安老王爷一声厉喝,“若有隐瞒,休怪本王不讲情面!”
白掌柜终于扛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地:“小人小人知道些内情”
他的话音未落,魏承业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李贵!你敢!”
这一声厉喝,让白掌柜浑身一抖,却在看到陆子明冰冷的目光后,咬了咬牙:“大人容禀,当年魏武一案,确实另有隐情。魏家为了垄断酒市,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继续说!”陆子明沉声道。
白掌柜深吸一口气:“魏武的新开的茶庄虽小,但酿出的酒水极好。魏家担心影响生意,就就使人在他家新开的茶庄投了毒虫,又散布谣言说他家的酒有问题”
“混账!”安老王爷勃然大怒,“竟敢如此卑鄙!”
堂内众人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魏承业面如死灰,摇摇欲坠地站在那里,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周琴站在一旁,看着这场大戏徐徐展开。阳光依旧透过窗棂洒落,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某些人阴暗的内心。
“来人!”陆子明一声令下,“将魏承业、季振冬收监候审!”
衙役们蜂拥而上,很快将两人制住。魏承业挣扎着,目光怨毒地看向周琴:“你你不得好死!”
周琴神色淡然,仿佛没听见这句诅咒。
忽然一声“慢着”打断了她的思绪。声音苍老却不失威严,在衙门外的空地上格外清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靖国公府的老太君拄着镶玉的紫檀木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