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氏瞥了一眼陈二牛朴素的装扮,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轮得到你在这放肆吗?”
魏涛连忙迎上前,神色恭敬,“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陈二牛示意身后的陈忠,“母亲从都城来信,其中一封信件是递交陆大人与魏师爷的,顺道送来。”
魏涛接过信件,心中疑惑,转身往后院跑去,脚步匆匆。
池氏见状,气得脸色发青,指着魏涛的背影道:“族公,瞧瞧这家伙多嚣张,素质低下还目中无人,这样也能当秀才,指不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瓦砾站在一旁,听到这话顿时怒道:“没有实锤别乱放炮,污蔑秀才是要坐牢的!”
池氏冷笑一声,“一个奴才也敢这么说话,真是没规矩!”
两刻宗后,魏涛和陆明远匆匆而来,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陆明远看到魏马德和池氏,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魏马德颤巍巍地起身行礼,“老朽魏马德,拜见谢县令。”
陆明远淡淡应了一声,随即转向陈二牛,语气温和了几分,“二公子,本官替魏涛谢过广恩伯。”
陈忠连忙纠正道:“陆大人,我们家侯爷正月初一已被皇上追封为永宁侯。”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让陆明远和魏涛都大吃一惊。衙门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院中老槐树的枝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祥和县出了一位侯爷,可喜可贺!”陆明远笑逐颜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魏涛站在一旁,眼中含泪,心中激动难抑。他想起当年在祥和县的种种,恩人的提携之情涌上心头。
魏马德和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们原以为魏涛只是靠着一个七品县令,如今却发现背后还有一位新封的侯爷,这让他们的底气顿时消失了大半。
池氏慌忙赔礼,语气谄媚,“竟是侯府那位二世祖,民妇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大量。”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陈二牛冷笑一声,目光如炬,“我知道你们的来意,无非是因为魏家正房陷入困境,让你们来求魏涛大哥帮忙周旋。”
他的语气陡然转冷,“但你们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