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们科室没法请假，我帮你去找老王谈。”
乔岁晚摇头：“不用，我自己去请，学长，今天又麻烦你了。”
殷景泽先帮忙把病床调整到合适角度，又扶她，知道打针不方便，把饭喂到她嘴边。
乔岁晚很尴尬，但一只手确实不方便，只能再次道谢。
饭很清淡，味道很好，尤其是粥，喝完后胃里暖暖的舒服了很多。
药袋换到第三袋时，乔岁晚想上厕所。
她用胳膊肘撑着床面起身，明明已经先坐了会，站起时还是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殷景泽一直在旁边陪着，见她刚一动就想扶又怕唐突，双手在身侧抬起到随时准备的弧度，这下稳稳扶住她，“小心。”
他扶着乔岁晚坐回床边，“你想去洗手间吗？”
“嗯。”乔岁晚小幅度的点点头，但是没拿卫生巾，卫生巾在科室她的柜子里。
还好手机在柜子上，今天叶沁和她同时上班，她给叶沁发消息。
叶沁没回复，估计在忙。
殷景泽什么都没问，出门，回来时递给她卫生巾。
乔岁晚眨了好几下眼，生硬的再次挤出句：“谢谢。”
她又尝试站起，殷景泽拿下药袋，“唐突了。”
说完乔岁晚还没反应过来，双脚离地身体悬空。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碰撞声。
陈淮尧将撞到墙反弹回来的门轻轻关上，瞳仁漆黑，笑容浅淡：“你好，殷医生。”
乔岁晚的心砰的一跳，攥住殷景泽的衣服，别开眼。
他怎么忽然来了。
“你好，小陈总。”殷景泽颔首示意，把乔岁晚放到洗手间内，出来关好门，刻意站到一定距离外。
乔岁晚放好药袋，先在原地懵了会。
纷杂的心绪被她压下，整理好，道理都明白但还是忍不住留意外面。
陈淮尧和殷景泽都没有说话。
乔岁晚整理好衣服，见殷景泽站在一米外，陈淮尧在距离两三米的位置低眸注视手机。
“还晕吗？”殷景泽问，朝她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