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临睡前,姚骞仍是耿耿不寐,如有隐忧,被云彦察觉问询,姚骞便问了出来,“你书房里那根朱砂发簪,是何人之物?”
云彦闻言,眼里不禁露出一丝黯然,“故人之物,”他先说了一句后,又担心姚骞以为自己有什么隐情,以致于搞出白天的误会和担忧,于是尽可能说清楚了一些“一位——长辈的遗物。”
长辈的遗物,在姚骞听来确实没有了歧义,他自动理解成了云彦母亲的遗物,遂安慰云彦几句,此后不再提及那枚簪子。
云彦没想到姚骞会因此误会他有别的婆姨,但以此足以说明青年对自己有独占欲,内心十分受用。他拂去脑海里那个穿着旧道袍,将唯一的朱砂发簪送给自己做成年礼物的面孔,从后面拥住青年,低声呢喃:“骞宝竟然怀疑我的忠心,难道不知——我只有对你才会这样嘛?”
姚骞昏昏欲睡的眼皮一抖,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感觉到。
不料云彦继续使坏,继续表白说:“那些女人,哪有我的骞宝惹人着迷。”
“你够了啊,我明日还有要事呢!不许闹我!”姚骞冷声提醒。
“就一回!我保证!”再开口,云彦声音暗哑无比。
然而姚骞终究是低估了某头豹子的耐力,一回抵别人十回,令他痛并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