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站起身，又坐下，如此反复几次。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手机又响了，季予惜看了一眼，是塞拉发来的语音消息。
“季医生，曜宸跟我聊起你了，说你们只是合作关系。他邀请我周末去左家做客，我该带什么礼物？”
季予惜握紧手机，还是没有迈出门口。
怎么变成这样了？
对一段感情患得患失，难道真的对他上头了？
季予惜走进卫生间，不断把冷水拍在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泛红。
季予惜，你真没出息。
当天，左曜宸没回来，在外出差。
季予惜哄睡两个宝宝之后，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左曜宸和塞拉亲密的样子。
“我不能这样！”
凌晨一点，季予惜终于睡着了。
恍惚间，她感觉被窝里有动静。
一只手摸索着伸进被子，季予惜惊醒，一把抓住那只手。
“谁？”季予惜警觉地问道。
“是我。”黑暗中，左曜宸的声音传来。
季予惜松开手，打开床头灯。
左曜宸站在床边，脸上带着疲惫，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你！你怎么回来了？”季予惜半坐起身，眼睛瞪大。
左曜宸点头，脱下外套放在椅背上，解开领带。
“怎么我回来很惊讶？”
“你不是在外地出差吗？”季予惜问道，声音有些发紧。
左曜宸回：“临时赶回来了。”
“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左曜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漆黑，“手机坏了，今天上午不小心摔在地上，一整天都没法联系任何人，怕你担心，连夜打飞的回来。”
季予惜低头看着他的手，抬头看向他，鼓起了勇气。
“塞拉是怎么回事？”
左曜宸眉头一皱，“塞拉？”
“她今天给我发了很多消息和照片，你们在咖啡厅，在餐厅里，都一直一起。”季予惜声音发紧。
左曜宸摇头，“我今天没见过她，整天都在跟客户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