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是运筹帷幄,老谋深算。”
听到何惜这句吹捧的话,郦婌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何惜的脑袋。
“走吧,先去酒楼看一下。你可知酒楼是什么情况?”
何惜听到酒楼,她抿了抿唇。
“若是不出所料,酒楼的杜管事怕是已经死了。”
郦婌眉头一皱,“什么?”
何惜立马道出,“我与酒楼的杜管事同时开业,那时正好是新任城主上任。前两年生意的确可以,赚了不少银子。”
“但……也许真的如杜草所说,他杀了新上任的城主,自己成了群主。从那以后我和酒楼的杜管事,日子便变得不好了起来。”
期间,城主因为他们生意好,多次想方设法为难他们。
刚开始只是想收购酒楼和锦坊,但他们与郦婌签的契书上准确写了,不可思思,将酒楼和锦坊转让给他人,必须经过郦婌的同意。
何惜的锦坊郦婌出资最大,所以郦婌才是做主的人。
这两年被逼得最狠的时候,何惜的确有想过卖掉锦坊。
但每次刚准备落笔时,就想起自己以前过的什么日子。
她怕自己把锦坊卖了之后,做其他的做不好。
所以,何惜一直咬牙坚持。
杜草对他们使用的手段数不胜数,各种手段何惜和杜管事都应付过来了,可偏偏前段时间杜草出的计,阴险狡诈。
杜管事愣是掉在坑里了。
郦婌眉头皱得死死的。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杜管事掉进去?”
郦婌还记得自己刚认识杜管事的时候,他尽管在泥塘里,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赤子之心。
何惜深深叹了口气,“公子,可知美人计?”
郦婌自然知晓,她很快反应过来。
“不是一般的美人计?”
何惜点了点头,“杜管事身边有一个伺候的丫鬟,是从一开始就跟了她的。她早已经嫁为人妇,前些时日。这妇女一口咬定杜管事侵犯了她,杜管事当即被官府抓走,然后音讯全无。”
原来是这样,郦婌顿时明白何惜为何说怕是人已经没了。
她脸色一沉,“冬笋,常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