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齐小姐,怪不得能这般轻松入壶。”
“……”
齐云棠被坏了好心情,这孟书贤是属狗的么?花信节上人这么多,他竟也能寻来。
孟书贤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齐云棠,小爷看你玩的挺欢啊!但小爷告诉你,过去三年投壶,可都是小爷连胜,你武功虽厉害,投壶却未必吧?不如打个赌,就赌输赢,我若赢了,给你与这位姑娘赔礼道歉,你若输了,这姑娘,就该归我了!”
“你确定?可别后悔!”
“对付你有什么好后悔的?小爷巴不得给你剥层皮下来,装清高的贱女!”
齐云棠差点就要动手了。
但转念一想,围观的人这么多,就怕这孟书贤是故意激怒她的。
先不出手,花信节结束再弄他不迟!
齐云棠没说话,孟书贤便更得意了,心里想着,等把齐云棠搞的服服帖帖,兴许沈澈都得谢他。
“公平起见,加大难度,蒙眼投壶!”孟书贤信誓旦旦取出四张布条,“按照花信节规矩,需两两组队,你与这姑娘是一起的吧?那你们就得一起投壶,若投中的少于我们,便是输!”
孟书贤的队友,也是投壶很厉害的。
这些纨绔子弟,要说不务正业,却都有投壶兴致,实力都不俗。
蒙眼投壶,齐云棠是没问题,叶清欢就不好说了。
她这文文弱弱的样子,瞧着便从未接触过这些。
一对一齐云棠有十足把握,眼下,却怎么瞧着都是个死局。
“咱们第一贵女是不敢答应?也是,肯定怕出丑的,对吧?”
“你简直过分!”
孟书贤得意洋洋,瞧着狐狸面具之下,叶清欢那双慌张的眸子,心里愈发痒痒:“过分什么?这是花信节规矩,连投壶都不会的话,就只能认输了!”
就在齐云棠一筹莫展之际,一道如磁性清润的声音传入耳间:“久等,我来迟了。”
来人一袭白衣,如沐春风,身上散发着如兰气息,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齐云棠望着来人,一时愣神。
他身高九尺,戴着一张与她相同的红色狐狸面具,一双晦暗不明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