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愿听姐姐的。”
答应的真爽快,齐云棠心里冷笑一声,何莹莹这种人,她是不得不防的,转既便吩咐下人去准备卖身契,准备让何莹莹签字画押。
此事,她不打算过问向来心软的母亲,全凭她自己做主。
少许时间后,玉竹将大夫请来了。
把过脉后,他的话给了何莹莹一颗定心丸:“这位姑娘是染了花柳病,虽有些难治,却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老夫开个药方,吃上一个月,便能慢慢好转。”
听到这话,何莹莹眼神都亮了。
大夫下去开药,齐云棠命人将卖身契送到她跟前:“签字画押,我出钱给你治病!”
何莹莹看着卖身契三个大字,眼底闪过挣扎。
这一签字,便再无回头路了。
“怎么?这会儿又不愿了?方才是谁说,愿为我当牛做马的?”
何莹莹没说话,利落画押。
她一下子又这么爽快,还真让齐云棠有些意外,唇角轻轻勾起,“最近这段时日,我会让人来照顾你身体,等一月后,你在国公府,便是奴籍,今后再不会有人供你差遣,受你的气,也别指望我母亲给你撑腰,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齐云棠便出去了。
何莹莹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
此刻,就连她自己都想不通,怎么把自己给作践到这种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