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她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毕竟在这个宴会中能够引起这么多人注目的，她能想到的也就一个人。
但桑之菀没有回头。
她甚至是生怕他看见自己一样，直接头也不回地往花园的方向走。
此时大部分宾客都在前厅的位置，花园中倒是清静。
桑之菀刚才已经站了好一会儿，此时只觉得整个脚踝都在轻轻打颤，有些站不太稳。
就当她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时，一道诧异的声音却传来，“桑之菀？”
那声音桑之菀倒是熟悉的。
但她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毕竟她熟悉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可能出现在这里。
直到卫昭三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身上穿着的，是宴会侍应生的服装。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呢？”
卫昭的话说着，好像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些不对，于是又改口说道，“你是被邀请过来的吧？我……我之前都是在酒店中做兼职，今天也是被临时借调过来的。”
桑之菀不知道卫昭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这些。
在她看来，自从上次撕破脸后，她们之间甚至连打招呼都没有必要了的。
不过此时卫昭既然说了，桑之菀到底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卫昭在看了看她后，又继续说道，“桑之菀，其实我一直都想着……跟你道歉。”
桑之菀皱起眉头，仿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我知道，之前因为荀亦的事情，我伤害了你。”
卫昭吸了吸鼻子，再说道，“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想岔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竟然会那么想你，明明我们才是更亲密的两个人，结果却为了一个渣男……那么伤害你。”
“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所以，你能不能原谅我？”
卫昭的话说着，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桑之菀看着她那样子，却突然笑了一声。
大概是因为她的笑容太过于突兀，卫昭的眼泪都仿佛停滞了几秒，再看着她，“你是不是……还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