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耳尖红得发烫："所以你还是去住酒店吧。"
"不要～"她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我们可以一起睡嘛～"
"什么？！"我惊得后退两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马悦悦轻盈地转了个圈，裙摆划出优美的弧线："反正床够大，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这怎么可能"
她突然贴近，手指轻轻点在我的胸口。我屏住呼吸，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
"怎么不可能？"她的指尖像羽毛般轻轻划过，"反正你又不吃亏。"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喉结上下滚动："我我是个坏人晚上一起睡的话，肯定会出事。"
"正合我意～"她踮起脚在我耳边呵气如兰。
我慌乱地侧身躲开，却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的相框。玻璃碎裂的声音让空气突然凝固。
"对不起"我蹲下身收拾碎片，手指微微发抖。
马悦悦也蹲下来，突然握住我的手腕："你手在抖。"她的掌心温暖干燥，"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抬头对上她清澈的眼睛，突然语塞。阳光透过她耳边的碎发，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因为"我艰难地组织语言，"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她歪着头追问。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可我们认识好几个月了。"她打断我，"每天一起打游戏，聊到凌晨两点。"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步步紧逼，"就因为现在能看到脸？"
我哑口无言，只能低头继续捡碎片。锋利的玻璃边缘在指腹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
"啊，流血了。"她惊呼一声，突然含住了我的手指。
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血液轰地冲上头顶。她舌尖轻轻舔过伤口的触感，比伤口本身更让我血液加快了些。
"你"我猛地抽回手，"你别这样"
“我其实早就想好了，我自己愿意的。”她轻咬着嘴唇，小声说道，“要不是……你昨天才给我地址，我肯定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