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激动,借着酒劲,他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从座位上站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你们说我做错什么了?!副驾驶上是贴了专属标签,还是明文规定了,除了老婆,旁人都不能坐?”
这大嗓门吼得人脑袋发晕。
周行禹见状,面露尴尬,赶忙上前阻拦,他伸手拉着秦越,小声说:“今天老季在,你别发酒疯。”
秦越像是没听清周行禹的话,他缓缓转动脖颈,眼神看向季晏辞,舌头打着卷问:“老季,你也结婚了,你会让除老婆之外的人坐你的副驾驶吗?”
说句实话。
宁穗从来没有坐过季晏辞的副驾驶。
他们平时都是各自开车。
但他的副驾驶,确实有其他人坐过。
季晏辞正思考要如何回答,周行禹一个箭步,侧身挡在季晏辞面前,说道:“我来回答你。”
周行禹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字字清晰地说道:“已婚男人就要有已婚男人的觉悟,副驾驶就是老婆的专座,其他人都滚后座去,别搞什么晕车那一套,晕车就给他打专车!”
“我告诉你,婚姻是一门学问,别不把小事当回事。”
旁边有人附和:“我赞成老周,我老婆也老说副驾驶是老婆专座之类的话,女人嘛,天性比男人敏感,这点小事,依着她就是了。”
见一个两个都不帮自己说话,秦越怒气更甚,他吼道:“她现在要为了这点小事跟我闹离婚!还要我道歉,要我把秘书开除!开什么玩笑!我结个婚,难道连自己做决定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见他发怒,又有人安抚:“闹离婚确实过分了,夫妻之间,谁还没点矛盾了。”
“就是就是,要我说,你就让她闹,千万别道歉,你要是跟她道歉,以后她就拿捏你了。”
终于听到几句舒心话,秦越冷哼一声:“我就是死也不会跟她道歉……”
包间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声此起彼伏。
季晏辞沉默旁听。
他突然在想,婚后的两年时间里,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