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两人在酒店过夜。
隔天是个周日,季晏辞提前推掉了工作,和宁穗一起赖在酒店休息。
“再交往一年,我跟你求婚,好不好?”
宁穗:“……”
这恋爱游戏,怎么还玩上瘾了?
“你说的一年,具体是几天?”
“不告诉你。”季晏辞餍足地抱着宁穗,“等我安排。”
“嗯,好,但你不准把求婚的事告诉别人。”
“为什么?”
“很丢脸。”
“你觉得我跟你求婚让你很丢脸?”
“不是。”宁穗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们结婚都两年多了,突然又搞什么求婚,会让人看笑话。”
“谁敢笑话?!”
“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就不去了。”
季晏辞:“……”
这脸皮都薄成纸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
季晏辞压着宁穗亲了又亲。
牙齿反复厮磨着柔软,浅淡的唇色红肿得近乎滴血。
两人在床上纠缠了整整一天。
从晚上到白天,从白天到晚上。
连吃饭都舍不得分开。
宁穗跨坐在季晏辞身上,小声说:“我都没感觉了。”
“你没感觉?!”
“我不是说那个没感觉,我是说我麻的没感觉了!”
“我拿冰块给你敷。”
“怎么敷?”
季晏辞找酒店要了一桶冰块。
当宁穗看到桶里的冰不是常规的正方形,而是圆形的时候,她撒腿就要跑。
被季晏辞一把捞回来。
他把小冰球捏在掌心,先用体温将外层刺人的冰渣融化,搓得圆润光滑不扎人了再用。
“季晏辞!”
“放松一点,没事。”
季晏辞亲了亲宁穗的脸颊。
“但是不舒服。”
“有助于消肿。”
宁穗:“……”
什么冰敷有助于消肿。
明明是季晏辞自己想玩。
“……你拿出去。”
“融化了自己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