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个小时,顾淮深抽了两包烟。
烟头洒落了一地。
林景推开书房门时,被扑面而来的浓重烟味呛得咳嗽了两声。
他小心翼翼地跨过满地烟蒂,看到顾淮深正站在窗前,指尖还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香烟。
“顾总,您要的维斯伯最新行踪报告。“
林景将文件袋放在桌上,目光扫过顾淮深通红的双眼和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
一夜之间 他仿佛老了十来岁。
顾淮深恍若无事,掐灭烟头,转身时带起一阵苦涩的烟草味:“瑞士那边查得怎么样?”
初穗定期会去的那座庄园是维斯伯的私人住宅,隐秘性强,又加上维斯伯在英国又有一定的势力,查起来属实费劲。
所以只能从瑞士那边以及学校作为突破口。
林景喉结滚动,将另一份加密文件从公文包取出:“顾总,我们查到更严重的情况。”
他声音压得极低,“那座疗养院有可能是维斯伯的私人囚禁所。”
顾淮深拆文件的手指猛地一顿,指节泛出森白。
“根据目前的信息来看,”林景翻开文件内页,露出几张偷拍的照片,“疗养院一楼到四楼都是正常的建筑,平时只接手当地一些老人,但是奇怪的是这座疗养院有一座地下宫殿。”
地下宫殿有很多间特殊病房,专门用来关押维斯伯的女人。
照片上,每座特殊病房前铁门上的锁链和墙角的束缚带清晰可见。
顾淮深被照片里的画面激得呼吸变得粗重,太阳穴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