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程航。
所以死亡的人也不会化作诡异来杀他。
“等等，他若是操控这个人杀死自己的话，那死掉的人算程航杀的，还是算自杀？”
柴湘儿脸色不太好，她也思考过这个可能，然而……
“不知道。”
苏泽稍作沉思，程航若是真的能做到操控他人自杀，并且这个人的死亡还不算在他头上的话。
那他这个天赋属实有点逆天了。
就是不知道冷却时间是多久。
柴湘儿把之前承诺的都说完了，之后便目光灼灼的看着苏泽，正好跟他的视线对上。
苏泽有些无奈的发现，她的视线好像也被自己的双眼吸引。
他稍作犹豫，还是伸出一根手指，把柴湘儿的脑袋往边上一推。
顺利的让她移开视线。
柴湘儿回过神来，还愣了下，有些迷惘，但随即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再看苏泽。
苏泽不管她。
柴湘儿刚才把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轮到他来分享情报。
“之前，我跟我的两个同伴确实又上了山，在山顶上神庙见到了两个打扫的村民。”
“我们刚到，就看到他们两人将香炉里还没有烧完的香全部清理掉了。”
柴湘儿愣了一下。
“为什么？”
苏泽，“还能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之前上山拜神许愿，根本就不算真正的许愿，所以清理香灰根本不算什么。”
“若是要想完成第一个主线任务，首先找到正确的许愿方法。”
柴湘儿脸色有些难看。
如果之前的尝试是错误的，那她岂不是白跪了这么多次！
气死！
“那，还有吗？”
苏泽也没有藏私。
那两个中年大叔说的故事，告诉她也无妨，反正也没有人跟自己一样能收录书籍的。
他将那个故事大致讲了一遍。
柴湘儿听的一愣一愣的。
“原来，所谓桃神就是这么来的，什么真神回归，就是杀死了一个孩子后，对方转化的诡异。”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