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不愿,明摆着就是故意欺负沈昭宁了。
众人不悦,只能暗中发泄在谢怀洲身上,给他的酒杯都是满的不能再满,出言也都含沙射影。
沈昭宁想阻止,可谢怀洲挡在她前面,和那些人来回不停,她完全挤不进去。
关注点不在沈昭宁身上后,她几乎没喝多少。
但谢怀洲一直没停,简直是在玩命。
以至于才敬完酒,沈昭宁立刻找了个借口,强行带着谢怀洲走了。
谢怀洲看上去神色如常,只是向来白净的脸上,泛着很不正常的红。
“你还好吗?”
一出宴会厅,沈昭宁马上问他。
“我没事。”
的确,谢怀洲全程眉头都没皱一下,酒喝得又快又干脆,脚步也稳稳当当,似乎毫无醉意。
还真有人酒量好到如此地步吗?
“你别逞强,喝了那么多酒,要是难受,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吧。”
沈昭宁话音未落,谢怀洲忽然身子一俯,扒住了大厅的柱子,猛地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