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放下手中描摹的画作，语气平静：“冯昭容？这人倒是有趣，几日前还在本宫面前献殷勤，一口一个‘姐姐’唤得亲热，如今却做这些小动作。”
楚妍略显焦急：“娘娘，奴婢怀疑她们意图不轨，或许是针对您的。”
燕绾微微一笑：“害我？凭她们，也配？”
楚妍低声道：“娘娘，这后宫险恶，即便是再低位分的人，若背后有贵妃撑腰，也不可小觑。”
燕绾轻轻拂袖：“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们自食其果。本宫倒是想看看，她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楚妍迟疑了一瞬：“那……娘娘打算如何应对？”
“静观其变即可。”燕绾站起身，缓步走向窗边，“不过，暗地里也不能毫无防备。你派人盯紧冯昭容的动向，有任何异样，立刻禀报。”
“是，娘娘。”楚妍犹豫片刻，又道，“娘娘可否再多加小心？若她们真的意图对您不利……”
燕绾淡然一笑：“放心，本宫何时让人轻易得逞过？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当晚，楚妍果然传来消息：冯昭容的宫女深夜再次出现在那处井边，似乎在往井中投掷什么东西。
“井？”燕绾挑眉，“倒是个干净利落的法子。只可惜，她们选错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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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御花园内。
冯昭容站在假山旁，与一名身穿侍女服的女子低声交谈，不远处，燕绾佯装漫步，耳朵却捕捉到了只言片语。
“东西都丢下去了，绝不会有人发现。”那侍女说道。
冯昭容低声回应：“最好如此。若让她发现我们做的手脚，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燕绾嘴角微扬，对楚妍轻声吩咐：“去告诉影月，让她随本宫前往那口井。”
楚妍点头应下。
片刻后，燕绾带着影月来到那偏僻的井边。她俯身观察，果然在井沿发现些许新鲜泥土的痕迹。
“影月。”燕绾转身，“若本宫要将某些人彻底从这里抹去，你可愿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