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元腕间的劳力士表盘折射出冷光,他不耐烦地瞥向后台:“时间差不多了。” 转头对身旁助理冷声道,“去把顾城叫来。” 助理如蒙大赦,踩着地毯小跑着消失在侧门。?
后台储物间内,傅顾城的领带早已被汗水浸透。他颤抖着手指,第无数次检查戒指盒是否妥帖藏在内袋,又踮脚查看舞台灯光是否聚焦在求婚花束上。“傅总,老爷让您上台!” 助理的催促声传来时,他对着镜子最后整了整西装,喉结滚动着咽下紧张。?
聚光灯骤然亮起,傅顾城的皮鞋踏过红毯,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接过话筒的瞬间,指尖冰凉如铁:“各位,今天我要向一个人道歉。” 他的目光穿透人群,直直撞进宋知清冷的眼底,“三年前,我在民政局让她等了三个小时;离婚时,我撕碎了她亲手准备的喜糖……” 宴会厅内落针可闻,唯有他沙哑的忏悔声在穹顶下回荡。
宴会厅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原来宋知受了这么多委屈”“傅总现在后悔,早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