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老虎是我俩一起猎的,怎么能都给我?”
“为了这头老虎,你命都差点搭进去,这银子我不要。”
“没有大哥,我拼了命,也猎不到。还要再除去开销,我分不到这么多。”
“二郎,这都是除去开销之后的结余。从圆圆来了之后,我们的猎物就多了起来。还有庄稼的收成也算在里面。”
“哥,鹿儿的嫁妆,我可以再挣,这银子,我不能全要。”
沈青山看他坚持,拿出了一百两,说道:“那头老虎,主要是你的功劳,我最多只拿这一百两。”
又看了看他的包袱,说道:“多带点厚衣裳。”
“嗯。”
沈青山说道:“你这样像无头苍蝇似的跑过去,很难找到人。明天一早,我跟你一起到县城,先去趟圆圆之前抄书的书肆。问问那个掌柜是不是知道点啥。”
沈青河点点头。
“早点睡吧。”沈青山转身。
“哥,谢谢。”
沈青山顿了下脚步,唇角微动。
沈青河几乎一夜无眠,在炕上辗转。忽然想起一个关键人物,孙婶子。她趁他脑袋不清醒,挑唆他那么粗暴的撵走了鹿儿。还遇到了王二赖,差点害了鹿儿。他可真该死啊。
不能就这样放过二人。
看着鹿圆圆之前睡的地方,思绪回到他进山打猎前一晚。
鹿儿抱着他,缠在他身上,说让他要了她。他为啥那么傻,非要执着打头老虎。鹿儿说不在乎多少聘礼多少嫁妆,她肯定喜欢他。咋就能嫁给别人?
想到她抱着其他男子,缠在他身上,对着他笑,亲了他的唇。
沈青河的心好似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穿刺,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令人窒息的灼痛与痉挛。
天刚蒙蒙亮,沈青河就出了门。
他先把王二赖狠狠打了一顿,又到了孙婶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