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跟家人走散的女孩被找到,自己只隐隐约约听见了‘满满’二字。
那一次,他成功逃出来了,很快也被家里人找了回去。
至于抓走虐待他的人,一个不落地被抓入寒冰监狱、或是被驱逐出境。
埃尔南斯一直都记得那天给自己送了面包的女孩,直到有一天,他在街上听见了类似的语言,才猜测女孩来自花国,然后学了学花国的语言。
而来花国读书,有一小部分是因为那个女孩,但最大的原因,还是他偷听到了父母亲有意让他联姻,想将他送到别人家中跟陌生雌性培育感情?
埃尔南斯自然不愿意!悄悄就申请了九州大学的入学资格,麻溜地过来了!
他看着余满满的侧脸,他其实早就忘记了那女孩长什么样。
随后,他又慢慢悠悠地把目光转移到了那天空白白的云上——那形状好像一只狼,但好像又更像只吐舌头的狗。
埃尔南斯啧了一声。
那一年,是他最狼狈的时候。
一身光滑的毛发打结,为了逃避追捕,甚至还滚了臭泥潭。
也不怪人家把自己当做是狗了,哪头狼会把自己搞得这般惨?说出自己是南斯家的四公子都没有人会相信!
他本也没想过专门去找当年对自己有恩的女孩,只是很意外,刚来这里不久,便遇到了她。
这算是一种缘分吗?
埃尔南斯在心中叹息一声,抽回了思绪。
“满满同学,你也是古文化研究的吧?”埃尔南斯一句话,音调似转了十八个弯,莫名带着一种勾人的意味。
只不过,余满满丝毫没感觉到什么,“嗯,对。”
她在树荫下乘凉,就看见阿克曼那边解散了,大概是准备休息一会继续。
忽然,她看见一道身影就朝着自己走来,眉心一跳。
是沐瑶瑶。
她该不会要来找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