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礼貌道谢。
随后看向陆老太太,说:“陆同志和我提过,您误会了,那天我只是替苏家送礼给他,没有其他意思。”
陆老太太当时只听到小战士的惊呼声,以及招待所人员跑动的声音,心里拿不准。
苏家挟恩图报这么多年,她是看不上的,但这意外她又不能忽视,一双眼睛紧盯姜也半天,她也不露一点破绽。
陆见深脚步一定。
陆老太太面容严肃,试探道:“我们受苏家所托,让晓禾寄住在这念书,你退学了反而不太方便,不如我向文工团推荐你?”
姜也抬声,故作不好意思、窘迫地望向苏晓禾:“爸妈把钱都给晓禾交学费买衣服了,顾不上我,所以就没接着念,我能像晓禾一样在燕京读书吗?”
她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学费我以后会还给陆家的。”
这个年代,文凭的含金量很高。
燕京的教育资源更佳,不留在这考个大学可惜了。
苏晓禾不是绿茶吗?那她就更绿茶,看谁更胜一筹。
陆老太太一时骇然,苏立军退伍后就做点小生意,前几年管控的严,日子不算好过,这几年混得如鱼得水,又怎么会多出不起一份学费呢?
她思索苏晓禾近日的表现,冷笑了声,苏晓禾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苏家和我们有旧,自然可以,只是你和见深。”陆老太太言尽于此。
姜也看了陆见深一眼,坦然道:“我对陆同志没兴趣,那天因为苏家在招待所吵了几句,就被战士误会了,他说带我来燕京,我觉得比定宁看人眼色的日子要强,就来了。”
陆老太太看她不似作伪的神色,松了口气,面对她的态度亲近了些。
陆见深默不作声地看着。
脑子不断重复她说的‘没兴趣’三个字。
她没兴趣?
那这些天为什么死缠着他不放。
陆见深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姜也。
人还是那个人,感觉却变了。
文工团这么好的工作,是别人挤破头都去不了的,她不配。
临时说要读书,晓禾读书,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