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考,等考上了,叔叔送你份大礼。”
总参谋长、梁家家主个个像寻常家长一样耐心等候。
陆师长有说有笑哄着身边少女,又是给她喂水,又是叮嘱。
附近学生和家长大跌眼镜。
他们平日顶多见个排长、能见到营长都算意外之喜,一下见到这么多身份顶尖的人,全部众星捧月般哄着梁小姐。
这门婚事两地人皆知。
大家表面恭贺祝福,私底下也会暗自讨论年龄差距。
路人小声说:“陆首长和梁小姐不像老夫少妻,更像少年夫妻,好般配啊。”
此话获得一众赞同声。
陆见深捋好姜也头发,“未来的小状元,去考试吧。”
姜也顺杆往上爬,笑眯眯往他脸上吧唧一口,狂奔进去:“未来的状元相公,等我出来。”
陆大首长在太阳底下摸了摸脸上的红印。
心又软成了一摊水。
天气炎热。
八二年,能读得起书,且一路供到高考的家庭屈指可数。
即使出身不平凡,但几乎所有学子都将其视为逆天改命的机会。
考场仅有的坏风扇,‘啪嗒啪嗒’地顶着天花板。
燥热气息伴随紧张氛围。
姜也文化基础在,答题答得很顺利。
距离交卷还有半小时,她就写完了高考作文《达芬奇画蛋》。
中午两家人在国营饭馆聚餐。
不到一半时间做完了卷子。
整整考了三天,考完当天,她飞速跑出考场,和陆见深厮混在一起。
七月十六。
数不尽的嫁妆运上轮船,从香江走水路横跨至深省,声势浩大地运往燕京。
在大领导特派的战士护送下。
一辆辆车驶入燕京。
全城震动。
“我的老天爷,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车。”群众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