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在大院,前后左右,满城前仆后继,争相放起烟花。
燕京的烟花只在逢年过节小范围放,从没大张旗鼓地放过满城烟花,这么大声势需要各部门批复,麻烦得要命。
壮观的一幕让全城目瞪口呆,也让姜也眼露惊愕。
她被抱得高高的,裙摆随风鼓动。
陆见深喟叹一声,带她看了许久烟花,灼烈的凤眸带着炙热与渴望:
“欠你一场烟花,我补上了。”
“今晚,燕京的烟花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去年她与他闹别扭,梁聿泊趁机而入,为她在维港放烟花,在他的她的新婚夜他补上了。
姜也看了许久,心甘情愿吻上他。
吻渐渐深入。
他们从顶楼纠缠到卧房,从床头纠缠到床尾,唇齿交缠,不分你我。
他身上的酒味混着她身上的香气,交织成黏腻浓烈的氛围。
姜也被咬得浑身颤栗,抱紧男人脑袋,承受他的疯狂。
“你还没洗澡,走开唔——”
陆见深抱她去浴室,牙齿撕开by套,“现在洗。”
一洗洗到了深夜。
姜也腿软得站不住脚。
辗转回到了床上。
身上未着寸缕。
烟花还在空中爆炸,她水盈盈的眼眸也炸开了泪。
陆见深低头,一下又一下地吻了吻她眼睛,深情中带着放纵的情欲。
“新婚礼物我给你了,该你给我了。”
姜也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咬紧下唇,呜咽一声又一声,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破碎的娇吟。
“该叫我什么?”
“流氓唔老公”
“够了!”
“天还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