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思索片刻,觉得有道理,“这还差不多。”
家里客厅都要被孩子的东西堆满了。
拨浪鼓、不倒翁、特意打的婴儿床
陆老太太、傅文茵给孩子打了好几对金锁,抽空就往家里跑,算了预产期,还不知道男女就开始做小衣服,各种颜色的各来几套。
梁时微也常常往内地跑。
她怀孕最初,梁聿泊气过也凶过,后来还是拗不过她,派来了最好的医生和经验丰富的保姆,私底下也给孩子准备了礼物。
磨牙准备着再升一个辈分。
几乎所有人都在劝她,先放下工作,等孩子生了,坐完月子孩子大了再去上班。
家里不缺钱。
姜也一直以来就不是好事的主,能不动弹绝不动弹,唯独在这件事上格外坚持,让陆见深打头阵挡着。
这四年她在燕大风头不断,但仍然抵挡不了陆太太的光环,陆太太之下,还有梁小姐。
这两个称呼在某一阶段蒙蔽了她的眼睛。
钱有了名有了,但钱和名之上还有个人价值,不发光发热,只一味沉迷在家庭中,很大可能会成为生活的怨妇。
好在陆见深懂她,挡下了亲朋好友,让她的翻译事业顺利进行。
用过晚饭。
姜也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吹风,瞥着陆老太太败阵离开的身影,咬着陆见深喂来的葡萄,桃花眼盈着光,抬手勾他脖子,嘟囔道:
“我以为你临阵脱逃了,也帮她们说服我。”
陆见深顺势托住她的大腿,换了位置,将她翻抱起,让她坐在他腿上,被她张扬的举动勾得沉了呼吸,心口燥热,“不会。”
他舔了下唇,大手抵住她的脑袋,吻她眼睛。
“风是自由的,你也是。”
“我允许我是我,也允许你成为你。”
他可以是陆首长,她同样能当梁翻译官。
姜也仰着脸回吻他,眼里盈着水色,“好大方啊,该怎么奖励你才好?”
两具身体默契地契合紧贴,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异动和紧绷。
自从她怀孕,陆见深便克制着没同房,夜夜抱着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