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傻,肚子里又有小家伙,身在内地,养不出杀伐果断的孩子。
未来总得有人给她撑腰。
姜也反驳了几句:“挑个最笨的送去梁家,我和他一起把梁家的产业花光败光,气死你。”
梁聿泊被她逗乐了。
身高腿长的男人俯身在她脑袋揉了一把,软乎乎的,他眼底冷意骤减,脾气很好地勾了勾唇:“好,随便你们败。”
她歪头朝他笑。
他嗓音哑了:“好好照顾自己,再敢像以前一样乱吃东西,打断你的腿,听见没?”
他本来就在为她熬。
从前想着许多年后,她挥霍不完那他就散尽梁家财产,现在看,弄来个小继承人也不错。
她的孩子。
四舍五入,也是他的孩子。
总归都一样。
“听见了。”姜也依然很敷衍,每年她都会回香江一段时间,这种威胁的话和以前一样没少听,耳朵都快起茧了。
没两个小时,陆见深面色如常回来了,手里拎着她最爱的栗子酥。
两家人再度聚在一起吃饭。
梁时微吃完饭,陪着女儿上楼挑好看的婴儿服。
她和聿泊在小两口的家有专门的房间,不怕时间太晚久留不合适。
“周家送来了好多小衣服呢,聿泊也派人从香江空运来了一拨。”
陆老太太和陆震华夫妻去到书房,绞尽脑汁给三个宝贝孩子取名。
梁聿泊和陆见深因为在乎同一个人,产生了点默契,愉悦和担忧并存,始终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