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是来看看这小秦子，可有为陛下医治好龙体。”司马玉华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她款步上前，目光在秦烨身上若有若无地扫过。
殿内的气氛微妙地凝滞了一瞬。秦烨能感受到司马玉华眼中藏着的几分焦虑。也难怪，若是自己没能治好女帝的病，恐怕她也要受牵连。
“小秦子医术不错，一眼便看出朕的病因。”上官瑾淡淡道，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我决定将他安置在自己身旁，好好照料。”
这话一出，秦烨心头一跳。留在女帝身边？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他的手心微微渗出汗来，脑中飞快转动着对策。
“陛下，您的病症已经无碍，不如让奴婢继续服侍皇后娘娘……”秦烨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哦？”上官瑾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殿内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了几分。
司马玉华却是眼前一亮，红唇微启：“陛下龙体已愈？那臣妾今晚便去承明殿侍寝。”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却让整个大殿的气氛都微妙地变了。
这话让上官瑾脸色微变，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龙袍衣袖。
秦烨心中暗笑，眼前的局面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个是假太监，一个是假皇帝，今晚这侍寝怕是要闹出不小的动静。他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的笑意。
“既然陛下身体无恙，不如将这小秦子赏给臣妾。”司马玉华笑道，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暧昧。
秦烨心中叫苦，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昨晚还在自己怀中轻声低吟，今日就要把他往火坑里推。他的手指微微蜷起，指甲陷入掌心。
“准了。”上官瑾点头应下，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司马玉华福了福身子，裙摆在地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那臣妾先告退，晚上再来伺候陛下。”
等司马玉华带着宫女们离开后，殿内的气氛骤然一变。上官瑾猛地抽出藏在龙椅扶手下的短刀，几步冲到秦烨面前，冰冷的刀锋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这狗奴才，竟敢坏朕好事！”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秦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