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的额头渐渐渗出汗珠。这套针法对施术者的要求极高,稍有不慎,就可能适得其反。
秦韶华看得揪心,几次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她知道,此时最重要的是不能打扰秦烨的专注。
一根根银针精准地刺入秦望山体内的各处穴位。每一针都在冲击着那些阻塞多年的经络,试图重新打通这些堵塞的通道。
秦望山紧闭双眼,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始终一声不吭,仿佛对这种痛苦早已习以为常。
终于,最后一针落下。
秦烨缓缓吐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一套针法,足足用了两个时辰。
“韶华,把他扶下去歇会儿。”秦望山叹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失望,“虽未成功,但他也尽力了。”
“谁说没成功?”秦烨顿时不乐意了,这老头也太不相信人了。
秦望山一愣,下意识运转体内真气。
真气流转,畅通无阻。
那种困扰他多年的阻塞感,竟然消失了大半!
他猛地睁大眼睛:“当真成功了?连神医周明德都未能治愈的顽疾,你竟然……”
秦烨连忙摆手:“前辈过誉了,我哪敢与神医相比。不过是擅长针灸之术罢了。”
秦望山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虽然还能感觉到些许不适,但相比之前,已是天壤之别。
“多谢小友。”秦望山郑重其事地说道,“若非遇到你,老夫这伤怕是要一直忍着了。”
秦烨笑道:“前辈言重了,韶华的爷爷就是我的爷爷,这都是应该的。”
这句话一出,秦韶华顿时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人。
秦望山干笑两声,目光在秦烨身上停留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檀香袅袅升起,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若有若无的轨迹。
“你对韶华,究竟是什么想法?”秦望山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这话来得突然,秦烨一时语塞。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指节微微发白。屋外传来几声鸟鸣,更衬托出此刻的尴尬。
“爷爷!”秦韶华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