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全带极限的脆响。
周聿辞：“……”
他回头，看着被崩到极限的安全带，第一次生出想杀死一条安全带的离谱想法。
听到响声，池虞问：“怎么了？”
周聿辞深吸一口气，闭眼，“没什么，只是安全带被卡住了，一会就好。”
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低沉，听起来带着一丝平常没有的性感。
池虞担忧：“好好的安全带怎么会突然卡住，而且你真的没事吗，为什么你的声音会这么沙哑？”
周聿辞：“……”
顿了好一会，他才艰难回答：“最近港城不是流感高发么，可能我也被传染感冒了，嗓子就……哑了点”
“可是老宅没人得流感啊，”池虞说：“你去哪传染的？”
周聿辞：“……”
好有道理。
他竟然没法反驳。
过了一会，池虞像是想起来什么，皱眉说道：“肯定是着凉了。”
“最近天气变冷了好多，你洗完澡还不穿衣服，肯定会着凉感冒的，叫你要风度不要温度。”
周聿辞：“……”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他。
他迅速滑跪：“我错了。”
没想到他认错这么迅速，池虞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
她还准备了一堆说辞想过个瘾呢。
经历这一遭，就算他真的是禽兽也该清醒了，周聿辞倚回驾驶座上头，岔开话题，说：“褚白刚才说让我们尽快准备手术。”
池虞问：“要多快？”
周聿辞：“就这几天，褚白说他会从国外尽快回来，我们也要去内地。”
池虞点了点头，没意见。
折腾一番，时间不早了，这里离北部湾还有段挺长的距离。
周聿辞刚把车开上路没一会，手机就又响了。
这次是池虞的。
她摸索了一会，没能找到。
周聿辞瞥了一眼手机的位置，没出声，而是趁等红绿灯的间隙停下车，在储物格上摸出手机递给池虞。
临了，还瞄了一眼来电备注——方夏。
神色泰然自若，继续盯着前方的路况。